阳在他开口问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听出异样,他不舒服。
“序鸣。”
“嗯,我在。”
傻笑声彻底消失,深夜的街道地面上洒满两侧霓虹灯的光影。
各种颜色交汇,照着人的影子也像是穿上了五颜六色的衣服。
迟阁站在不远处,一脸戒备。
风宿阳看了他一眼,斜靠在墙面上的身子站直,对迟阁打了个响指,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对电话中的人说:“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联系我。”
此时已经起身站在窗边的序鸣垂眸看着下面沸腾的人群,语气轻缓地问:“什么时候都可以吗?”
走向车子的风宿阳脚下一顿,“不是说只会在睡前联系吗?”
序鸣低头看着还拿在手中的绒毯,说:“那我在其他时间难受了怎么办?”
几步来到车边停下,在回身又看了一眼那条巷子的时候,问:“难受吗?”
“嗯。”序鸣说:“我腺体之前受过伤,每次易感期都很不稳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