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入膏肓”的人是无论如何都和他说不清楚的,唐牧再次看清这个事实,然后松开了他的衣领后退半步距离,说:“从今以后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奶奶生前疼我爱我,唐家我不会不管,所以等你们被定罪后我会遵守军盟的判定,往后的唐家我一个人扛。”
说完这句话,唐牧转身对着序鸣弯身:“对不起!”
序鸣单手扶起他的胳膊,说:“这件事和你无关,如果要算你也是受害者。”
这个时候的唐牧可以用死气沉沉来形容也不为过,他对序鸣虚笑了一下后径直朝着门外走去,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全部,剩下的就交给律法吧。
在经过南门的时候,他再次弯身。
南门没有上前扶他,对于唐家他心中有怨,小白如今尸骨未寒他做不到原谅,就算知道错不在他,但他姓唐。
鞠了一个很长很长时间的躬,等站直身的时候唐牧头重脚轻朝着地面栽去。
“小心!”
恍惚间唐牧好像听到了梁一尘的声音,努力睁开眼睛他看到了扶着自己的人。
“你怎么来了?”口快大脑一步,等问出这句话后他快速从梁一尘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身子也连连向后退去。
他退一步梁一尘就追上前一步,唐牧没有办法逃一样地走出这间破损不堪的办公室,和那位让他无法直视的父亲。
他们离开后,序鸣从阿洛的手中接过缉捕令,上面盖着的是总军盟的印章。
“我已经把所有的资料全都递交给总军盟,现在依据律法缉拿你,唐勤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白纸红印,唐勤看了又看,不再言语。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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