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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天再次见到阳光,风宿阳出门的时候腿还都是软的。
见他身子晃了一下,序鸣立马走上前扶住,说:“小心。”
如果说风宿阳是腿软,那序鸣后颈上的腺体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就他们两人在,没有贴阻隔贴的后颈上满是牙印,各种深的浅的,其中一处之前的伤痕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
那是今天早上最后一次风宿阳下了狠口咬的。
现在再看,风宿阳问:“疼吗?”
序鸣对他摇头,回:“不疼。”
“傻子。”风宿阳说:“都见血了,怎么会不疼?”
序鸣牵着他的手,“真的不疼。”
风宿阳看他,“既然不疼,那以后就让我来标记你,难受是难受了点,但那种感觉还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