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放到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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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知道人鱼不应该听懂人类语，装傻充愣，等温铭重复好几遍手势，才把尾巴贴到温铭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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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铭顺着鳞片轻抚蓝色鱼尾：“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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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从腰部开始覆盖细鳞片，这部分鳞片手感接近皮肤，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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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靠近尾部，鳞片逐渐变大，光滑、坚硬、泛着荧光，排列满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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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整齐的鳞片，被一小片损伤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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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火苗灼烧过，沐沐伤处焦黑，周围鳞片卷曲地翘起，隐隐能看到其内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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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被人类救助的人鱼，本身就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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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铭给伤口上药，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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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伤，是救助前在自然界受的伤？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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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下的鱼尾瑟缩了一下，温铭转头，捕捉到沐沐紧张又害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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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虐待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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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嘎嘣嘎嘣”嚼了一粒冻干，抖动尾巴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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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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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铭的指腹覆着薄茧，沐沐伤口处感知很敏感，酥酥麻麻，忍不住地向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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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上的手指力度变得更加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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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折磨”结束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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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铭盖上药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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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一只手就伸了过来，手心还剩半捧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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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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