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包宁宁低着头,瘦小的身体一直在抖。
包打听在她后脑勺上用力戳了一下,“死孩子,你说话啊,哑巴了吗?”
包宁宁“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不管包打听怎么问,怎么骂,她只是哭,一句话都不说。
岑知木失望地看着她。
岑爸爸叹了口气,拿出自己的手机,说:“我这里有木木的账单,17号那天下午,他确实在便利店花了五块五毛钱,我可以把账单调出来给你看。”
“包姐,”他望着包打听的眼睛,“如果木木真的抢了包宁宁的钱,你应该带着包宁宁来找我和木木的妈妈,我们会解决好这个问题。你不问缘由,仅凭门卫的一面之词就到处宣扬我们家木木欺负小朋友、抢零用钱,你自己觉得这件事请做的对吗?”
他说:“请你立刻在业主群里澄清这件事,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你解决不好这件事,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说完,他不等包打听缓过神来,抱起岑知木离开。
包宁宁还在哭,包打听的丈夫骂她大嘴婆,就那么五毛钱也要到处宣扬,“这下好了,人家家里人找上门来了!你满意了吧!等着让人看笑话吧。”
“死丫头!”
包打听伸手去拧包宁宁的胳膊,“你要死啊,家里很有钱吗,你还请人吃雪糕?我让你请他吃雪糕,我让你请!都跟你说了不许和他玩,你聋了吗!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和那个岑知木一起玩,我就打断你的腿!”
这件事情过后,岑知木和包宁宁从青梅竹马变成了陌路人。
包宁宁自知对不起岑知木,每次看到他都会远远地躲开。就算在学校里遇见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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