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大哥那时候已经傻了,”钟望舒眼眶通红,摸着岑知木的脑袋,“什么都做不了。”
差点连那笔赔偿金都没留下。
幸好最后时刻,虞家来人了。虞弦是有一个叔叔的,不过和虞弦爸爸的关系并不好。他带了律师来,赶走了那帮趁人之危的烦人亲戚,保住了那笔钱。
可是哪有什么用呢,妻子离世后,虞弦的爸爸就变成了岑知木最熟悉的那副样子,整日醉醺醺的,鲜少有清醒的时候。
偶尔清醒,也只会抱着小小的虞弦坐在家里哭。
等虞弦再大一些的时候,他就再也没有抱过虞弦。
钟望舒说:“木木,哥哥很可怜,你要好好安慰他,知道吗。”
岑知木眼泪汪汪地点头。
那帮亲戚只想要钱,其他事情一概不管,虞弦家里乱做一团,门口的地毯上布满横七竖八的脚印。
鱼缸里的热带鱼死了几条,岑知木发现后捞了出来,给剩下的几条鱼喂了鱼食。
虞弦在卧室里躺着,钟望舒坐在床边低声开导他。客厅里很吵,大人们在吵架。
有个矮个子男人走过来,打量着岑知木面前的鱼缸,忽然说:“这么大的鱼缸,也不便宜吧?”
岑知木再也受不了,把装鱼食的玻璃罐狠狠摔在男人身上,然后让坐在客厅里吵架的人全都滚出去。
他们在客厅里抽烟,嗑瓜子,吵架,把干净整洁的客厅弄得乌烟瘴气。岑知木还见过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抓着虞弦的胳膊,一直追问他家里的银行卡都放在哪里。
岑书阳跑过来安抚情绪激动的岑知木,一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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