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忙大人的事情,岑知木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虞弦。用温毛巾给虞弦擦脸,笨手笨脚地给虞弦喂吃的。
虞弦的叔叔把骨灰盒带回来后,打开房间的门看了一眼,当时岑知木正在给虞弦剪指甲,动作看起来很笨拙,虞弦的叔叔很担心他把虞弦的手指一起剪掉。
他烦躁地吐出一口气,走过来,一把夺过岑知木手里的指甲钳。
“我来吧,去旁边坐着。”
岑知木坐在原地不动,警惕地看着他。
虞弦的叔叔骂他:“鼻涕鬼。”
岑知木不肯让开,他干脆站在床边,弯下腰,动作麻利,很快帮虞弦剪好了指甲。
那些修剪下来的指甲是月牙的形状,他也没有嫌弃地扔到地上,而是存在掌心里,剪完指甲后一起扔掉。
他带走了指甲钳,出去的时候关上了房门。
他走后,岑知木赶紧捧起虞弦的手,检查他有没有被弄伤。
他的呼吸喷洒在虞弦的手指尖,热热的痒痒的,虞弦的指尖轻轻动了动。随后,他反握住岑知木的手。
虞弦太久没开口,嗓音嘶哑,“木木。”
岑知木转头看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扁了扁嘴,委屈极了,扑过去抱住他。
“虞弦,我好累。”
虞弦虚弱地抱住他。
岑知木哽咽道:“我才不是鼻涕鬼。”
虞弦的嗓子里好像有玻璃碎片在翻滚,每一个字说得都很艰难。他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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