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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学校是不允许学生熄灯后在寝室开手电筒学习的,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好好休息。”鞠老师说:“回去吧,下次不许这样了。”
岑知木和严梁胥挨了一顿教育,像两个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地回了教室。
严梁胥说他很想虞弦,岑知木没说话,但他比严梁胥更想。
小区里的人最开始还觉得虞弦没了爸爸妈妈很可怜,后来他们都联系不上虞弦,背地里开始说虞弦冷情,是个白眼狼。跟着叔叔去海市过好日子去了,走了以后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了。
包宁宁和岑知木一起坐公交车回家时说起这件事,她说:“他们就是占不到虞弦的便宜了,所以才开始说他的坏话。”
他们小区有几家人的孩子今年高考,他们想找虞弦帮他们孩子报志愿,最好还能在学习方面指点一下他们的孩子。可是发出去的消息像是石沉大海,虞弦一个都没回。
大人就是那么现实,他们用到虞弦的时候,不留余力的称赞虞弦,现在没办法继续用虞弦了,就开始骂他白眼狼。
岑知木说:“都有谁家啊。”
包宁宁说,“高三的那几个,他们爸妈基本都说了。我妈也说了。”
她郁闷地趴在前座的椅背上。
岑知木从书包里拿出手机开机,在业主群里发消息。
他说虞弦才不是什么白眼狼,虞弦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走过来的,虞叔叔不管他,小区里其他人只会说他可怜,除了说他可怜之外好像没做过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他的事情,反倒是经常怂恿自家孩子骚扰虞弦,让虞弦给他们辅导功课,给他们推荐学习资料。现在占不到便宜就要说虞弦不好,真是坏死了。
虞弦不是白眼狼,说虞弦坏话的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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