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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清见陈若合不悦,便将她抱在怀里,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待我们成了亲,就搬出邛崃派,掌门人之位我也不要了,我只守在你身边,可好?”
“你……你不当邛崃派的掌教了?”陈若合震惊地问。
“掌教谁做都一样,而我只想一直和你厮守。”云海清柔声说,轻轻吻着陈若合的耳廓。
陈若合心里有些感动,脸颊早已是一片绯红。云海清宁愿为了她放弃掌门人之位,对他而言,不知是多大的牺牲。想当年她和前男友分手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前男友在玩游戏而没有接她的电话……对比面前实实在在的云海清,陈若合觉得就算在邛崃派受一些委屈也是值得的。
好在自绣花针事件之后,云子棠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就再也没有为难过陈若合,只是有时路上遇见了,便把眼睛看向别处,理也不理她。陈若合在邛崃派中住了两个多月,除了举止言行略有些轻佻奇怪外,倒没什么异常的举动。久而久之,众门人也慢慢接受她,起码当着她的面不再呼“妖女”了。
师叔和师妹那头也在黏黏糊糊地培养感情。只是看着他们俩,陈若合心头便生出些感慨。不知道陈炽现在在凌府可好?他还是不是始终深爱着陈若初?也许不会了吧,凌府的锦衣玉食,大概早就让他忘怀断层崖上的苦日子。等平平安安过了许多年后,陈若合和陈炽若在灌县相见,陈炽估计已经在凌阅沧的大力举荐下做了官,娶了凌阅沧的女儿,那时他对自己,应该还是能相对一笑,而不是兵刃相见。
值得一提的是,云掌门好像对师父非常……感兴趣。两个人整天热络地粘在一起,跟涂了502一样。走过他们身边,总能听到“贤兄所言甚是,小弟佩服”“愚兄不敢当不敢当,贤弟,小心脚下”之类的对话。陈若合膈应得不行,心想你们两个老玻璃怎么还不赶紧在一起呢?
尽管冬天里山中天气严寒,刮起白毛风时,若是不躲在屋内,穿再厚的衣物都会被冻死。逢这种时候,邛崃派也停止一切室外活动,门人们裹紧了披风往屋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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