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阿寒给的云子棠毒药吗?那娘子同她和云海清都无冤无仇的,凭什么帮着云子棠害她?阿寒果真不是寻常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云子棠哭着说:“寒娘子道,那毒并不会害人,只是令人毁容。除了她之外,无人能解。”
陈若合听得“并不会害人”松了一口气,毒是可以解的。可是阿寒什么时候才能从灌县回来,却不知道。在那之前,云海清恐怕还是要受些委屈的。
云子义不悦道:“恶作剧!你为何会有如此的想法?你可知因你大师兄成了何种模样?”
云子棠那厢还是抽泣不止,似是受了多大的委屈。陈若合没有再听下去,悄悄移步径直去了邛崃派的正堂,见里面云雾缭绕,一股刺鼻的纸灰气味,不知道燃烧了多少符纸。陈若合想起上次在练武场上的惨痛经历,便赶紧跳到一边,只站在门口等待着。室内传来掌门人和师父的交谈声,彼此的语气都十分严肃。
“是祭国遗孤所为吗……祭国传说在武王灭商后便不复存在,魇毒之术亦是传闻,想不到竟有其后人混入邛崃派。”
“虽然不清楚她为何要害海清,但无疑海清所中之毒,也只有她才能解。”
“贤兄,如何才能找到她?”
“我也不知道,也许,只有等。”
“那酒是怎么来的,我需要再问问若合。”
“贤弟,不必了。小辈的事情,不要太过操劳。”
陈若合在门外听得几乎都要笑出来了。云掌门看样子也是知道云海清中毒和他的女儿云子棠脱不了干系,所以才拦着陈措不让他弄清楚,生怕丢人。
寒风凛冽,陈若合被冻得一边在积了雪的院中跺脚取暖,一边迅速地整理了自己现在获得的信息:阿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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