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取下往西方一指,霎时间风停云止,天朗气清,仿佛方才的阴天只是幻觉而已。云子义回头再去找那名铃医,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远去,飘渺的铃声传来,叫都叫不住。
云子义知晓有些修炼得道的人可以小范围改变天气,那名铃医恐怕就是个中高人。他也来不及多问,便继续赶路。
晚上时,云子义赶到灌县,本想找一家客栈投宿,孰料老板伙计见到云子义,就跟见到鬼一样,连连说:“本店客满。”好不容易找着一家掌柜是外地人的客栈愿意收留他,还不待云子义坐下来喘口气,就从对门店铺跑进来一个婆子,附在掌柜耳边说了什么,还惊恐地望了云子义一眼。那掌柜脸色骤变,立刻对云子义赔笑:“抱歉客官,小人方才弄错了,本店已经客满。”
云子义为人文弱,脸皮又薄,只能被赶了出去。夜色渐沉,他牵着马走在灌县越发冷清的街道上,莫名其妙的。平时,灌县的人见了他,都知晓他是邛崃派的弟子,对他就算不恭敬,好歹也客客气气吧。今天是怎么了,连客栈都不肯收留他了?
行至官衙前,云子义见墙上贴着张告示,便凑过去看。只见那告示上盖着官府大印,说是邛崃山上有贼寇落草,与邛崃派、断层崖中人皆有勾结,妄图谋反,若被发现灌县百姓有包庇之嫌,同罪论处云云。云子义看看左右无人,连忙将这张告示撕下来。
怎么回事?邛崃派一直安分守己,怎么会与贼寇勾结、妄图谋反?难怪没有客店肯收留他。云子义心里发慌,不知道师父或者断层崖的陈先生又是得罪了什么人,只知事情复杂且颇为严重,也不像是以他之力就能改变。他急忙低下头,又把头发拨乱,掩住了脸,向县外走去。
灌县外有座废弃的庙宇,云子义又累又饿,决定就在那里胡乱对付一晚上,明天再做打算。
不料云子义才推开破旧的庙门,便见一名男子在大殿里生火取暖。而且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山路上遇到的铃医。相逢是缘,那男子热情地招呼着云子义,又相互介绍了一番。男子说他名叫“吴支祈”。云子义想,无支祈不就是神话中的水怪么?因为邛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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