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摇头:“侬怕义父会对邛崃派有所不利,再说……”再说二月十五未至,将要赠予云子义的那把剑还没有打好。
“侬二月十五一过,就去邛崃派寻你,可好?”阿寒喃喃问。
云子义眉头紧锁:“阿寒,你近来还是不要去邛崃派了。师父对你将毒药给子棠一事非常生气。”
阿寒叹口气。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些话她没有说,却扯着云子义的衣领让他低下头来,仰脸吻住了他的嘴唇。云子义哪里经历过这些,只是在黑夜中愣愣出神。他感觉到嘴唇上的柔软和湿润,如同温柔的手在他心中抚摸一样。阿寒一定也是喝了酒的,她的舌尖带些酒味。然而如她这般美丽、神秘的娘子,就算是寡味的村醪,也能在她口中发酵出繁花一般难以言喻的美味。起初云子义还有些慌张,但随即就融化于这般缱绻,甚或闭上眼睛,去感受着同阿寒柔情似水溺于深夜的吻。
两人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在黑暗里喘息着,看不清彼此,唯能感受相互的心意。阿寒推着云子义说:“你还是趁夜快走。侬担心明天,就算义父不识破你的身份,官府中人也会为难你。”
云子义觉得她说得也有些道理,就悄悄摸着往院里走,阿寒跟在他身旁,紧紧依偎着他。云子义刚想从院中解下拴在树上的马,就听见身后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
“苟胜兄,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云子义身边的阿寒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起来。他侧头去看,就着星光,只见阿寒的额上布满汗珠。
向风一手提灯一手持铃站在院中,似早就发现了云子义的行踪,冷冷地望着他。就算光线这样暗,云子义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恨意。
“想起有重要的事情,抱歉不辞而别。”云子义不着痕迹地和阿寒拉开距离,正准备牵马溜之大吉,忽然云子义听到摇铃声起,拴着马的这棵树不知何故,树枝窸窣摇动,如同起了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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