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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义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云子棠那头吃醋,跟阿寒要了毒药害陈若合;结果云海清着了道,他下山去求解药,又无端挨了阿寒义父的一顿揍,这就算了,现在门派被诬造反,自己还被卷入桩命案,收押进县衙监狱来了。
云子义正在长吁短叹流年不利,就见到凌苏卢来看他,也知晓对方是王爷的儿子,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急忙说:“小王爷,我当真无辜……”
凌苏卢冲他摇了摇食指:“小哥,先不说这个。本公子没别的意思,就像跟你聊聊。”
那边陈炽早就沉不住气,冷声问云子义:“陈圣卿和陈若初的婚事,现在可办了?”
“回小公子,还没有。”云子义有点诧异地应,他知道这厮就是陈炽,如今却狐假虎威起来了,不由心里多忿忿不平,“三四月开春,雪融路能行了就办喜酒。”
“哼。”陈炽哼了一声,鼓着脸生气,脸往窗外瞅,也不看云子义了。凌苏卢见他这副模样只是好笑,之前怀疑陈炽杀了李娘子的疑窦也就解开了。十二岁的中二小少年,怎么会平白无故就胡乱杀人呢?
他看向云子义,又问:“想必陈若合娘子如今也是在邛崃派的了,对吧?”
云子义有些为难。他听说过,断层崖逃到邛崃派起因就是陈若合为避凌苏卢的纠缠。说陈若合在邛崃派,对她不利;不说她在邛崃派,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被放出去,阿寒定然被她义父所监视不得自由,大师兄的毒不知道何时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