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用袖子放在眼睛上,再拿开袖子时,眼中一点泪光都看不见了。
“侬和掌门人有些事要谈。陈娘子自便吧。”阿寒说道,恢复了冷静的样子,推门就走进了云掌门的书房,丝毫无恭谨之态,就像在自己家一般。
陈若合不知道她要谈些什么,大概也和云子义有关吧。说来也怪,为何不见云子义回来?还要委托自己取剑?云子义现在又在哪里?她一边琢磨着这些事情一边往云海清的卧房走着,转过一条走廊时,忽然从斜刺里冲出个人影,把她吓得差点喊出来。
定睛一看,那人原来是云子棠。小萝莉阴沉地打量了她一眼。陈若合也不理她,径直往云海清的卧房走去。自从云海清中毒后,她便没有再和云子棠说过话,然而今天看这情形,云子棠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告诉她似的。
因为她贸然下毒,把云海清整成了那般熊样,云子棠的神经就有点不正常了。她跟陈若合并肩行了一段路,忽然轻声说:“阿寒,她也算是我姐姐呢。”
“嗯。她年纪比你大。”
“阿寒和我的母亲……都是同一人呢。”云子棠用袖掩口,忸怩地说。
陈若合嗤之以鼻,不再理她,到了云海清的卧房,便进去照看他了。
阿寒的药当真立竿见影,之间云海清面上渗出些黑血,虽然看着十分可怕,但当那些血拭去后,就见他的面容已经开始逐渐恢复清秀了。陈若合自然是十分高兴。云海清夜里醒来,找了镜子,也是掩不住满脸笑意。这等形象,哪还是当时站在她面前一脸冷傲,又将张黄符贴在她额头上的云海清。
幸福又一次向她抛出了橄榄枝。
第二日,邛崃派本来是有祈福道场的。出人意料的是,掌门人只是将所有人聚在一起,也没有设供桌,他就坐在练武场中间的一把椅子上,神情肃穆,跟开大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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