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八九是和寒娘子有关。”云海清说,“可是以师父的修为,寒娘子想要毒害他谈何容易,除非……师父是自愿服毒。”
他再说不下去了,背转过身,像是在拭泪。掌门人毕竟养了他近二十年,就像是父亲一般,突然不明不白撒手就走了,难免伤心。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邛崃派之危未除,掌门人便逢此不幸。好在两个徒弟,云海清,云子墨都是挺能干的,强抑着心中哀戚,有条不紊指挥着门人布置灵堂,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办丧事。
当夜邛崃派只是挂起了白色帐幔,人着缟素,长明灯不灭,纸灰的气味弥漫在邛崃派大殿中,阴沉沉地映着灵牌,十几个门人留在大殿,为掌门人守丧。
这个时候,陈若合才知道邛崃派掌门的名讳:云未寻。其实这个名字仔细品读起来,还是有些悲凉的意味的。
她又忍不住苦笑,掌门人死,云海清要守孝三年。这意味着,三年之内,她和云海清恐怕都不能成婚了。她沉浸在云海清毒解的喜悦中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呢,就得知如此坑爹的消息。上帝是在逗她么?
夜幕沉下,炊烟袅袅升起。陈若合见到这般平日里司空见惯的景象,心情十分沉重。
至半夜时,云海清走出了灵堂,去敲陈若合的房门。陈若合连忙披衣起床,却不知道云海清叫她来干什么。
云海清的眼眶微微有些肿,叹息着说:“若合,陪我四处走走吧。”
两人走了出去,空旷的邛崃派山道上漫步,却也无心谈情说爱。陈若初感觉到身边的云海清情绪格外低落,也难怪。云海清忽然转身抱住陈若合,将头埋在她的颈侧,身体微微颤抖。过了会儿,陈若合感觉到颈侧有些湿润,原来竟是云海清在哭。
“海清——?”陈若合将手放在云海清后背上轻轻拍着,跟哄小孩似的。
“我今天发现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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