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阅沧大喜,得知向风只是一个铃医,无栖身之地,前不久又死了相依为命的女儿后,十分同情,便把向风接到了王爷府中住着。所以说,云子义想要收拾向风,先要收拾了王府中上百侍卫。
逼死女儿,竟能沽名钓誉,尽享荣华,果真是天不长眼。云子义气得把牙都要咬碎了,也无可奈何,只得先回邛崃派,再做别的打算。
待他回到邛崃派后,才知晓悲剧不仅如此。五师弟云子风前些日子惨死陈炽剑下,且陈炽杀人无数,罪行罄竹难书,更要添上邛崃派中不少门生的命。邛崃派仅存的三个师兄弟重逢,难免把酒垂泪。云海清将阿寒为云子义打制的镔铁剑交还云子义后,他看着剑鞘上“云子义”三字,忆起伊人身姿容貌,方解“一寸相思一寸灰”之味,哽咽难言。上天也似感应到他这般悲伤一般,当夜疾风骤雨忽至,吹落满树梨花如雪,雨中幽幽笛声如泣如诉,让云子义做了一夜噩梦。
第二天清晨,天又放晴了,是个大好天气。邛崃派众人也觉得压在心头的阴翳稍微散去一些,因为邛崃派后的山坡中有翠竹加桃梨千树,有那年轻的娘子和官人甚或来邛崃派中踏青寻访,只是一进大门就被漫天挂着飘舞的白幔给吓出去了。凌苏卢和肖希直也商量着是不是该赶紧回灌县了,起码那里是他们的地盘,无论是派兵还是打电话叫兄弟抄家伙能方便点,赖在邛崃派,人生地不熟,王爷和知县儿子身份完全不顶用,还要被云海清鄙视。
众人各怀心思,只道这是暴风雨后初霁后的平静,因而生出别的更多考量来。不料午时才过,忽然有个年轻门人连滚带爬地跑回来,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见到云海清,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连话都没说出来完整的一句,竟然晕了过去。云海清以为他是大白天撞了鬼,叫人又是按人中又是灌姜汤的把他弄醒了。那门生一醒过来,便哭着对云海清说:“大师兄,又死人了!整整一村子!”
这个门人住在离卧龙镇不远的一个村子里,那村子很小,也就十几户人家,今天想趁着早回家一趟,谁知道一进村才发现,风雨之夜,整个村子都被屠了。十来户人家,几十号人,无论男女老幼,无一幸免,死状都很惨。他爹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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