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都穿好了,你莫非想要悔婚吗?若初,这可不成。我说过,你若是后悔,我就要杀尽邛崃派中的人。”
陈炽的目光落在一旁拜访的那个凤冠上,抿嘴笑了笑。
“还不肯戴上这凤冠吗?为何?是嫌它太重了吗?”
他忽然又不笑了,因为他已经走到了陈若初的身前,低头看着陈若初青白的脸色,有些狰狞的神情,还有她颈上那道明显的缢痕。陈若初终究是穿着嫁衣在等他,却是以这样难看的结果。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所忍受的痛苦,皆付诸东流。陈炽颤抖着伸手到陈若初的脸颊上,已经冰凉了,再无温度。
“若初……”陈炽轻轻唤着这个名字,他此生最爱的女人的名字,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睫毛滑落,滴在陈若初的脸上。他跪下来,额头贴着陈若初冰冷的面颊,眼泪有没有流出来,于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腰间的玄铁剑在嗡嗡颤动,似在诉说他心底极力压抑着嗜血的杀念。
☆、殇(二)
凌苏卢从腰间出剑来,咬着牙,鼓足勇气推开陈若初房间那扇虚掩着的门,大吃一惊。只见陈炽正把陈若初的衣裳一件一件往下撕扯。那件红色嫁衣已经被拽了下来,弃掷地上。因为陈若初身体已经开始僵硬,陈炽脱她的衣服并不容易,折腾了半天,只把外衣扯下一半来。凌苏卢未曾多想,脱口喝出:“你干什么!”
陈炽转过头看着凌苏卢,嘴角扭曲,露出个诡异至极的微笑,比哭还要难看,让凌苏卢瞧着心里一阵难受,跟看鬼片一样。
“我要她同我在一起。生一处,死一处。若初,我知晓的,其实你也从未想同我一起吧。不过无妨,如今再看来,什么都不重要了,你在我怀中便好。”陈炽低下头,怜惜地看了看陈若初的脸,忽然又俯下身来,细细吻着陈若初的脖颈。凌苏卢寻思着陈炽估计早就疯了,一会儿大开杀戒绝对是根本停不下来,不如现在趁着他注意力全在陈若初身上,偷袭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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