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下,有些掩藏不住的戾气:“说什么傻话。瑾娘,朕知道,你心里还怨着朕的,是吗?”他凑到瑾娘耳边,动作轻柔却不容挣扎地将她按在铺上,吐息仿佛都带着凉风,“睡吧,瑾娘。你听,外面在下雨……风雨如晦,鸡鸣不已……等到天亮,等到天亮就好了……”
雨似乎一直在下,没有停过。瑾娘倚着嬴政睡着了,她梦见高渐离,如果此时她能对高渐离说什么的话,她一定会说:呵呵。当日在他的住处,瑾娘主动宽衣解带,是高渐离将她推开,如今躺在瑾娘身边的男人,却是嬴政。瑾娘尽量说服自己,她被秦始皇上了好吗,这已经够牛了,试问天下能有几人?可是当她眼前浮现高渐离坐在梨树下击筑的模样时,即使是梦中,她的泪止也止不住。
灯烛燃了一夜,伴随着雨声敲打房檐,帐幔重重。瑾娘从未被一个男人这样紧紧地揽在怀中过,好像只要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一般。嬴政的怀抱像是铺天盖地的网,让瑾娘陷在其中,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
第二日,天明时雨亦停。晨光熹微时便有宦官进来服侍嬴政穿衣梳洗。早有宦官将瑾娘从榻上架起来扶出去,说是扶,瑾娘觉得跟拖死狗没什么区别。嬴政侧目看了眼瑾娘苍白的脸色,淡淡嘱咐道:“好好照顾她,若有半点差池,全部死。”
宦官唯唯诺诺地应着,将瑾娘扶到她居住的地方,又把与她同住的宫女统统赶了出去。瑾娘躺倒熟悉的铺上,盯着屋顶,也无事可做。宦官小心翼翼地问她:“夫人可需要下官传医者进来?”瑾娘答:“不必。你们都出去。”
现在这些人都管自己叫夫人,好像她被册为嬴政嫔妃的事情已经坐实一般。
瑾娘翻了个身,神情忧郁,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唯觉得身上伤处绵绵痛着,昨晚手上被她咬破的地方更是疼得钻心,她抬起手看了看,右手大拇指根部有个深深的牙印,口子还没有愈合,周围凝着骇人的血痂,血丝仍从其间缓慢而执着地渗出来,估计她这两天击筑都会受到影响。
真是的……连最宝贵的东西都失去了,又怎么会在意手上的伤呢。她思来想去,觉得自己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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