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纯的啃咬,令人生厌。亲吻的间隙,胡亥说道:“这个人私通外人,当断其手足。”
瑾娘吓了一跳,以为胡亥是在说自己,但随后家丁就举剑斩下了荷华的手足。血腥味中人欲呕,瑾娘不断躲闪着胡亥的吻,树下浑身是血的荷华却总蹿入她的视线来。瑾娘整个身体几乎都要向后翻倒过去;她想要呕吐,却连干呕都呕不出来。
胡亥抓住了她的头发,瑾娘能清楚地能看到他的表情,他脸上那般比哭能难看的笑容。他头也不回地对着两名家丁下令:“这等废人,留着头有何用?把她的头砍下来,给她家人送过去。”
这场残杀发生得竟然如此之快,瑾娘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荷华已经化为倒落尘土的血肉。胡亥杀荷华,无非是因为荷华给瑾娘传信,但是选择在瑾娘面前这样做,却实在耐人寻味。
梧桐树静默地立在院中,胡亥手中仍然紧紧攥着瑾娘的长发,头皮疼得几乎要溢出泪来。然而瑾娘却笑了,只是笑容并不比胡亥的笑容好看:“殿下是想要吓我,还是要杀我?”
胡亥凑到瑾娘耳边,轻声问:“你想要怎样呢?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除了我父皇,我叫你怎样就要怎样……否则,荷华的下场,你是看到了的。”
瑾娘说道:“既然如此,殿下何不痛快些,赐我一死。”
胡亥歪过头打量她,好像在确定瑾娘是否在开玩笑,然后他半转过头去,让家丁将利剑递过来。剑上沾了荷华的血,滴个不停。胡亥夺过剑,架在瑾娘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