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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原本这个颜色,还是年代久远氧化变色了,亦或是成年累月的血渍干涸留下的印记。
她数着地牢的牌号,总算在快尽头的那一间见到了王晖。
当年在良州何等风光的王举人此刻蓬头垢面地瘫坐在草堆里,脏兮兮的囚服耷拉在他身上,显得极不合身。
牢门摆放着满溢的便桶,刺鼻的气味让云纱差点无法靠近。
好不容易强忍住不适,云纱走进了些,拍了拍门。
动静使得王晖抬起头,从杂乱枯草般的头发中露出一只眼,从茫然到震惊的情绪一闪而过,定格在了惊喜上。
他猛地扑到门上:“是你!是你!救我!”
云纱怜悯地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杨白羽如今在刑部任职,我托了他的关系特意来看望你,是有问题想问你,如果你实话告诉我,我会尽力向他求情,让他帮你减刑的。”
“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嘘。”云纱抬了抬手指,“我要问的跟你身上的案子无关,我问你,当年在邓园,你和严承秋等人,对杨白羽做了什么?怎么欺负他的?一五一十告诉我。”
王晖瞪大了眼,眼球清晰可见布满了红血丝。
云纱低声道:“这是你唯一减刑的机会,你说的越多,我越会帮你,你放心,我不会骗你,毕竟我当初对你存有一丝情意,我也知道这事主要是严承秋做的,但我不知道细节,他一定是告诉过你的,对不对?”
王晖冻得发紫的手指紧扣着牢门,面无血色,嘴唇也干燥地不成样子。
他抬起眼对上云纱的视线,清丽美好的少女冲她温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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