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楹小声劝道,“罢了,堂兄。莫要坏了游玩的心情。”
苏简英自小被长辈宠坏了,虽已年至十三,却比扶楹还要幼稚些,母亲也常言,“你堂兄,小孩子家性子。”
堂兄懒懒地“切”了声,小声说人家坏话,不忘给扶楹上眼药,“这样的公子,一瞧就是无理之人,性子说不定也极为蛮横,往后你是断不能交往的。”
少女被不远处香甜的糖葫芦牵走了心思,堂兄的话半听半扔,只胡乱点头应是,心不在焉。
“……”
苏简英修长手指抬起,不轻不重地敲了下扶楹额头,“记清了吗?”
扶楹佯装吃痛,指了指与扶楹错身而过的小公子,转移话题问道,“那样的呢?可以交往吗?”
小公子着一身玄色锦袍,腰间系带长至脚踝,发丝以同色系发带束着,行路不紧不缓,昏黄光线蕴在周身,气质清冷如玉。
与扶楹碰面,小公子颔首有礼示意,错身离开,步履从容沉稳。
扶楹不认得,苏简英却是识得裴行砚的,更甚者可以说,是印象深刻。
原因无他,母亲隔三差五拿他与裴小古板比较,而最后,话题以“你怎的不好生与裴家公子学学。”终结。
所以说,苏简英以往对裴行砚是没有半分好印象的。
被堂妹寻问,苏简英转身,瞧了一眼那人背影,牵着扶楹往前走,嘴硬道,“也就凑合。”
扶楹这才想起,原来好早她与裴行砚见过面了。
比母亲与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姨母介绍两人相识要早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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