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两人不合的势头愈来愈强,即便那只是赵熙宁单方面认为的。
赵熙宁嗤笑出声,摆摆手,“好久未同你聚了,一起喝一杯吧。”
“就当是你为我饯行了。”
扶楹虽不赞同赵熙宁这话,但也未出声拒绝。
婢女拿了上好的烫酒,给主子添置好,随即,静静立在一侧。
赵熙宁心事诸多,未主动寻话题,扶楹话少,觥筹交错间,竟未说几句话。
最后,赵熙宁问她,“你说,我是不是过于软弱了些?”
父皇想拿她牵制母后,谋取利益;母后只她一个孩子,也想操纵她,让她成为下一个至尊。
自己的命运尚做不得主,怎能成就旁的大事。赵熙宁叹了气,想着,她是不是太过无用了些。
两人谈的久,待累了,便寻了房间睡着了。再次醒来,扶楹才发觉,暮色竟已无声降临了。
她走到外面,未见盈玉,只裴行砚在那儿等着。
男人微微俯身,垂眸望她。
他眸子深邃,望不透,瞧不清,似未消融的冬雪,无声、默然。
裴行砚迁就般低头,气息温热。
昏黄月光下,少女莹白小脸微红,眼神潋滟迷离,歪头瞧他,嗓音很轻,“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裴行砚是说过的。
他心悦她。
但,扶楹不确定。她觉着,裴行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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