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至午时,姜玉晚点了饭,招待扶楹用,“还劳姑娘静待片刻。”
放置在扶楹面前的是一碗八宝珍,里头尽是些山楂山药,茯苓和莲子极少,味淡,不如京中纯正。
盈玉摸了摸瓷碗,蹙眉,颇急切地道,“姑娘,这碗都冷掉了,不可再食。”
扶楹拒了,只道,“不妨事。”
来客栈的,皆是一些旅人、百姓,行路远,身子极累,只顾着对付几口,躺在床榻上小憩去了,又怎会关注饭食温度怎样。
一来二去,后厨只管做完一天的量,再用热水在锅里温着,有客来,更不会去管饭食是否冷了,只忙匆匆端盘上菜。
房间离窗较近,外头便是大路。姜玉晚指了指窗外,扶楹顺着去看。
镖局浩浩荡荡,贵重物品塞了一箱又一箱,行队很长,由远及近。各镖局的伙计,皆身穿锦袍,腰间香囊鼓鼓当当的,一瞧便是不缺银子的主儿。
客栈的伙计早早迎上去,把水壶一递,与之攀谈了起来,“官爷行路劳累,不妨吃点酒,用些饭再走,也好过路上饿肚子不是?”
为首的人应,“那就在这儿歇歇脚吧。”
伙计乐呵起来。
这些人累极了,饭量又极大,是一桩再好不过的生意。
这边大鱼大肉吃起来,门口很快又来了一群人,一身粗布,补丁交错,是乡野的百姓。行到这里,讨一口吃的。
几近卑微。
扶楹别开眼,非是她善心泛滥,只是,老朽头发花白,为着生计讨食,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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