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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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格穿羽绒服不合身，她太瘦了，最小号的羽绒服穿在她身上都会很肥大。长款羽绒服勾勒不出女人玲珑的身段，却将她的单薄与锋利掩盖住，让她变得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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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一把精致漂亮的狙、击、枪模型，迈着步子往前走着，冷酷帅气而潇洒。漫漫长街，她所到之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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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混沌的意识中抽离后，季铮的感官渐渐恢复清晰。手指因为顶着扳机，有些充血，现在回血后，有点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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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发麻的食指，看着姜格的背影，想着临射击前女人握住他的手的触感，还有清晰的气球，微微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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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半年以来，他第一次在射击瞄准时眼前是清晰的，虽然这种清晰只持续了射击的那一秒。但这对于他的恢复而言，是质变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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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医生说，他对姜格是特殊的，所以他能稳定姜格的情绪，让她的放松下来。那他心理障碍的一瞬间恢复，是因为催眠，还是因为……姜格对他也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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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指缝间，女人手指冰凉柔软的触感似乎渐渐灼烧了起来，微烫，烫得他心脏都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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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走着的姜格，察觉到身后季铮没有跟上来。她站定身体，抱着狙、击、枪回头，抬眼看着身后望着她出神的季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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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铮？”她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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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间隔了五米远，季铮听到她的声音，唇角已经勾了起来，他淡淡笑着，眉眼温柔，修长的腿迈开，几步走到了她的身边。走近之后，季铮看到她的眼睛在发亮。她口罩有点歪，口罩上方，露出一点点柔嫩的皮肤，在灯光微微泛着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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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喘息着，季铮抬手给她把口罩拉正，问道：“开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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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格点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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