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准头有失偏颇。
但只要能擦伤,都会毒发身亡。
“好你个赵穆。”赵长渊撑柱起身,假面彻底撕裂,他阴狠狠谑笑了句,“枉我费心将一身武功都传授与你,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想着杀我,怎么,你以为以你的身手,能打得过我吗?”
自然是打得过。
儿时跟着赵长渊习武,那时还能说打不过。
后来赵穆有了自己的府邸,从未有一日疏于练武过,除了受伤,和林秋晴腻歪缠绵的那几日。
赵长渊用没有受伤的右臂抽出了腰间的软腰带,以它作鞭,二话不说就朝着赵穆扬去。
赵穆眸光微哂,横剑挡在身前。
伴随着一声清脆撞击,亭中的石桌凳瞬间被震得四分五裂,尘土灰屑如火花四溅,迷人双眼。
二人很快移步至亭子在的空地上。
赵长渊起了杀心,眼浊覆上了猩红,飞身跃近,一鞭又接着一鞭,他想夺下赵穆手中的长剑,奈何赵穆身形敏捷,动若游龙,在每每软腰带想要缠上的同时,手腕都会使上寸劲,将其别开。
几个回合下来,赵长渊力气被耗去了一半。
而后赵穆剑势陡然一转,反守为攻,弓步近了他的身,剑柄在手心转出飞花影,最后收势时,剑尖在止住前,挑断了赵长渊的左脚脚筋。
他起初没反应过来,等低头去瞧时,撕心裂肺的疼痛才猛然袭来。
赵穆没等他哀嚎出声,想再挑断他另一只脚筋,剑却刺了个空。
赵长渊受想要活命的本能驱使,侧身躲过,同时身上没有使完的三个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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