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最是能说会道,至今这般支支吾吾,当朕是眼睛盲了吗?”
“不敢不敢。”林秋晴讪讪一笑,百般无聊得拨弄起瓷罐里茶叶来,“只是还未定而已。”
“为何还未定?”
以赵穆的性子,求来的赐婚,早该雷厉风行定下婚期才是。
“因为,”林秋晴眼珠转了转,“好事多磨?”
新帝会不出其中弯弯绕绕之意,他拢起眉来,不解道:“你二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何事生了嫌隙?朕前几日也问过他,他跟你一样含糊其辞,不肯正面回答。但依朕对他的了解,他心里定然是有你的。”
这皇帝当得也是不易,还要操心爱臣的情感之事,林秋晴现在才想明白过来,他或许是有意来问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