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聊天就是天经地义,你们引以为傲的事业,换成她们也一样能做起来,是你们从来不给她们做的机会。”
就像文迎春,离了石建中以后,过去石建中能做的事,她也都能做得很好。
跟城里比确实穷,但在十几年前的县城里真算不错的。
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无疑是把这一院子的男人都得罪了,要是个女人站在这里,马上能被这群男人的唾沫淹死。但因为文霁青是个男人,他们愣了一下没敢说什么,后来反应过来他们人多,而且年长,才开始反驳。
“话不能这样说,男主外女主内,那就是天经地义撒!”
“这是老祖宗说的,你连祖宗说的话都不听啊!”
“这也太冒得名堂(没道理)了!”
昌文叔叔还装了副包容理解的样子,苦口婆心地说:“你这是跟到文迎春一个女人长大,又不跟你老子亲,她个狗日养的也不是莫好东西,真是把你给教坏了。我们是说了些不好听的话,那不也是为你着想?就说文迎春离婚毁了这一家子咧,我们这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了!”
说别的也就算了,偏偏他说文迎春的不是。
文霁青终于忍无可忍,握紧拳头一拳打到了昌文叔叔的脸上,手关节像是擦过一面厚厚,粗糙的墙,非但没有一点爽感,反而手上火辣辣的痛,愤怒半分不减。
从小到大,他想象过很多次这一拳落在石建中脸上的画面。可小时候动不了手,后来他从未与石建中见过面,不曾有过动手的机会,更从未想过会在石建中死后,将这一拳落在一个本该几乎与他毫无关系的陌生男人脸上。
他沉着脸,冷眼看着昌文叔叔踉跄了几步,视线略过他红肿的左脸。
“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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