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鼓励道,“皇后做得很好。”
郁稚:“臣妾孱弱,不比季容姐姐那般会讨陛下欢心,陛下不如去偏殿吧?”
她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皇帝:“皇后不是学得很好么?”
郁稚又要哭,不自觉地撒娇,“可是臣妾真的没有力气了。”
皇帝:“既然皇后那么抬举季容,朕即刻宣她过来一起侍候?正好凤榻宽绰。”
郁稚再度被男人出格的话惊得无以复加。
萧歧轻抚过她背后的发丝,“才几记就累了?皇后躲懒不成?你瞧,你要季容进宫,朕答应你了,你撒谎欺君,朕也原谅你了,皇后今夜不叫朕高兴高兴么?”
他在欺负人!郁稚泪津津地瞪着他。
萧歧等了片刻,见他的皇后实在不成器,这才亲自托了她的腰肢。
下半夜,秋雨渐停,萧歧不想在未央宫过夜,将怀里的人扔回榻上,扯过榻上的小衣胡乱擦拭了一通,披了衣裳离开。
瞿氏与季容都乖乖侯在门外,萧歧又挂上那温和神情,“进去伺候皇后吧。”
掀开幕帘,步入内室,榻上的情形实在叫人心惊,郁稚浓密的黑发披散半身,衬得肌肤雪白晶莹。
季容心里恼火,这个贱人!
瞿氏伸手将人拉起来,“皇后娘娘,去浴殿沐浴吧!”
郁稚累极了,她觉得皇帝就是故意折磨人,“阿母,阿姊,我累了,你们都去歇息吧,我也想歇息。”
瞿氏:“娘娘还是洗了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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