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沉默即是允许。
季容去触那白玉腰带,下个瞬间皇帝便攥住了她的手腕,季容惊呼了一声。
萧歧:“就这点儿手段?”
他给过她机会,但眼前这个女人勾不起他丝毫兴趣,不像那个小叛徒,她什么都不用做,光是清清净净地坐在他面前,便能叫他欲念焚身。
季容哭诉:“陛下、陛下、奴婢的手要断了。”
萧歧将人甩开,徒然起身,“告诉朕,那个废物现在在何处?”
***
磅礴雨夜,偶有惊雷,郁稚用尽所有力气也推不开库房的大门,周遭漆黑,她怕黑、怕打雷、更怕雨夜孤身一人待在潮湿的屋子里。
少女纤弱的身子颤抖得不像话。
“阿母......阿母......”她抱膝躲在墙角,口中喃喃,阿母发现她久久不回,必定会来寻她的。
不知在黑暗中度过多久,门上的锁忽得有了响动,“阿母......”郁稚撑坐起身,她听见了阿母在开锁,全天下只有阿母对她最好。
链条落地,库房的门从外打开,一丝光亮透了进来,郁稚一下朝着门口的人扑了过去,“我快吓死了,你怎么才来!”生性敏感脆弱的人哭成泪人。
“朕这不是来了么?”
听到这么低沉的一声,郁稚惊得从对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来救她的不是阿母,而是皇帝......
皇帝瞧着她,浑身淋湿,瑟瑟发抖,面色苍白,漂亮的眼眸蓄着泪水。
“朕的皇后,怎么狼狈得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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