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才稍稍平息。
郁稚酣睡整夜,起来时天将亮未亮,肩上似压了座大山一般。再接着她发现了一件更叫她羞恼之事!
萧歧的手臂就这么明晃晃地、她用尽了权力才将手臂拿开,此时肩上的重山也苏醒过来,“皇后就着什么报答救命恩人的么?”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倦意,在她耳边。
郁稚:“陛下,该上朝了。”
两人鲜少同眠,每每温存过后,他都会离开未央宫,或者赶她离开太极宫,所以也嫌少有这样的清晨。
“不急。”他埋首于她脖间,她此时穿着他的寝衣,宽而长,显得她人格外娇小雪白。
......
卯时已过,寝宫外太监提醒道,“陛下,今日有大朝会。”
郁稚掌心揪着蜀锦褥子,眉头微微蹙起,宫人们知道她在太极宫,若萧歧今夜上朝晚了,御史必定会上本参她。
“郁稚,你别这样。”萧歧也不禁微微蹙眉,手上青筋虬结,他被她弄得有些脑火了,不上不下的,“又非初回。”
嘴上这么说,但心里知道她是多么不经事,只能耐下心来轻轻啄吻她唇角,轻哄着她,这才渐入佳境。
“回去以后,怎么处罚瞿氏?”萧歧忽得问他。
啊?
“臣妾为何要处罚阿母?”
“她将你锁在库房,难道不该罚?”
郁稚不禁被他弄得轻咬唇角,缓过来后才道,“阿母怎么会这么对我,必定是哪个掌管库房的太监不小心将我锁住的,阿母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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