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旧被男人扣着足腕拽出来。
他要在她在教坊吃尽苦头,如此才能激起她对瞿氏母女最深的恨意!
郁稚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她躺在宽绰的榻上,她看不见对方的容颜,却知道他的筋骨强劲得可怕,恐怕单手就能掐死她。
她无声地落泪,泪水浸透了蒙眼的缎带。
他亲吻她的足踝,齿尖轻轻划过雪肌。
“求你停下来,我非伎非奴!我是被虏进教坊的,若你能送我回家,我夫君必定会重金谢你!”郁稚哭诉求救。
男人匍匐在榻尾,眉宇间泛起轻蔑的笑意,向一个来教坊寻欢的男人求救,他这愚蠢天真的皇后!
“我夫君有权有势,你想多少金银,还是你想做官?”郁稚走投无路了。
终于想起他了?萧歧莫名又恼火几分,俯首再度亲近她。
他单单只是吻她,几分温柔。这个陌生男人与皇帝一般雄壮高大,但他比皇帝温柔。不不不,她怎么将两人相提并论,皇帝是她的夫君,这个男人不过是欢客,她该反抗该与他同归于尽,可是她一丝一毫的力气都不复存在了,只能无声地落泪。
这就束手就擒了?萧歧恼怒!
少女身着雪白素纱,美得浑然天成。好甜,怎么这么甜,他俯身贪恋汲取她所有,一边恼火一边又沉沦,男人自己也糊涂了,他是想看她抵死反抗,还是想看她乖顺听话?
她该庆幸自己有这样一副年轻美妙的皮囊,上一世他没有享用尽兴,这一世才再度眷恋,如此而已,至于她这个人,她卑劣的灵魂,她的本性,萧歧憎恶透了。
萧歧在天明之前穿戴整齐准备离开,榻上的人早已经沉沉睡去,褥子污秽不堪,可见她也并非不可忍耐,睡梦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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