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很温柔,可郁稚总觉得哪里古怪,“其实臣妾可以自己上药,不必劳烦陛下......”
皇帝就这么凝视着她,他身着坠地的玄色广袖长袍,散着发,全身上下再无缀饰,可郁稚觉得这比起满身铠甲的他更具君王气势。
郁稚褪了寝衣。
“皇后太纤柔,若是想孕育皇嗣,还是得吃得丰腴些。”萧歧道。
十六岁的郁稚太过青涩纤瘦,指尖轻触,她就微颤,红晕爬上瓷白脸颊。皇帝替她擦药,他很认真很温柔,明明已经侍寝过数回,可她还是想闪躲。
“告诉朕,为何要哭?”他垂首亲近她。
郁稚心脏怦怦直跳,她向来都是对皇帝避而远之的,可今日很奇怪,她也想躲开,却不是因为恐惧而躲开。
他的手轻轻抚她,郁稚觉得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皇帝只是为了擦药不是欺负她,是她自己多想了。
十六岁的郁稚真的很好欺负,萧歧从中获得了别样的欢愉,“因为朕去了季容房里,皇后觉得被冷落了,所以哭呢?”
皇帝的声音也格外温柔,郁稚避无可避,眼眸湿漉漉的,“臣妾、臣妾......”
她无所适从地去扯开他的手心。
男人掌心顿时失去了温软,“皇后怎么了?不擦药了么?那你告诉朕为何要哭?”
他垂首几乎贴在她鬓发,郁稚心慌意乱的实在招架不住。
进宫之前,父亲叮嘱过她,绝对不能心生妒意,君王最厌恶妃嫔之间的争斗嫉妒,她摇头道,“臣妾没有嫉妒容姐姐,臣妾绝对没有。”
男人唇角微微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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