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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药膏,皇帝挑在指尖,拨开少女裙摆。
郁稚惊得按住他的手臂,满眼的恐惧与抗拒,“别、”
“皇后身上的疹子,不擦药怎么能好?”
雪肌微微泛红,萧歧怒意蓬勃。她被瞿氏母女迷惑至此,难怪上一世,他提剑砍杀她们母女,她那般记恨。
手腕柔若无骨,怎么能抵挡得了他?
萧歧就是个疯子!
郁稚咬着唇角,泪水滑落,屈辱极了。
粗粝指尖将药膏抹了干净,仍不肯退开,手臂撑在榻缘,近在咫尺地观察着她的神情,男人英挺得眉眼指尖,尽然是冷意。
欣赏够了她的恐惧与伤心,这才退开,亲手扯好她的裙摆,“那么皇后养病吧。”
他离开得决绝,郁稚几乎是奔入浴殿,跳入池子,池水冰凉彻骨,但也瞬间带走了身上的痒意。
肌肤上的药膏洗净了,可其他药膏怎么都洗不干净!
***
翌日清晨,瞿氏问她昨夜皇帝怎么没留宿。
郁稚道:“陛下看我身上起那么多疹子,没了兴致便离开了。”
瞿氏惊呼:“那你不会劝皇帝去你容姐姐房里?!”
郁稚:“......”若是她劝了,皇帝恐怕会大发雷霆。她再笨也明白了,皇帝憎恶她,连带着憎恶阿母与容姐姐。
瞿氏:“你可知道皇帝昨夜去了愉嫔宫里?”
“这是真的?!”郁稚太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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