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黑的河水中,像是因为这血腥味来了什么东西,看不清的影子在下面游来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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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芒犹不满意,她抬起爪子,猛地按下了他浮在水面上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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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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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生的希望就在他眼前,可他怎么都够不上,只能拖着遍布伤痕的身体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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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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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子上的力道送了一下,楚凌峰猛地抬出头,大口呼吸,他在之前的生命里都是那般高高在上,却落得这样欺辱的结局,还无力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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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当年的宋娘子,是否和你是同样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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