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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牧还是那很轻的语气,语速却快了许多,“你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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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夏呼吸轻滞,心口嘭嘭直跳的同时越发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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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牧喜欢“李季夏”,是他把对时牧的喜欢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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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李季夏在床边坐下,“睡着了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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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牧没再说话,只心口轻轻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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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寂静,只呼吸声和检测仪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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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夏静静看着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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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标志性的白衬衣,头发也因为无法打理而凌乱蓬松,黑暗中的时牧完全没了初见时的一丝不苟和克制,透明的像是随时都会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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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实在太累,时牧呼吸逐渐绵长,紧皱的眉头也稍微松缓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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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睡着,李季夏呼吸放轻,生怕动静太大就把人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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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瓶中的液体一滴接一滴,李季夏独自一人静坐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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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半个小时,确定时牧睡着后,李季夏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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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了另外一张病床上的枕头和被子,小心的垫在时牧没受伤的肩头位置,让他睡得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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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时,李季夏一抬头就在窗口看见正试图钻进来的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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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夏脸上肌肉狠狠抽动了下,赶紧上前阻止,时牧好不容易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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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允许进屋,那东西委屈的呜咽一声,递给李季夏一样东西。\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