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人都看出来,李季夏嘴上说着不喜欢一双眼睛却总往时牧身上看,看着他和时牧亲近更是恨不得冲上来和他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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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狠药两个人根本不会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特别是李季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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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醒了,那就换药吧。”白海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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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伤容易感染,时牧本应该去无菌室住几天的,但他们情况太过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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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菌室已经没得住,药自然不能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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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牧两只手烧伤得最为严重,表面坏死的组织已经被清理,纱布包上后不少地方都黏在纱布上,要上药就得把纱布取下来,那无异于再清理一次坏死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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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是时牧已经习惯受伤也远比普通人能忍受,还是很快痛得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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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点。”李季夏不知何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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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海好笑地回头看去,“那要不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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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夏还真有点心动,白海动作太粗鲁,不过到底把话咽了回去,白海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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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海看出李季夏的心动,被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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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懒得再搭理李季夏,专注于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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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夏知道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还是厚着脸皮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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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海埋头苦干,时牧闭着眼咬紧牙关满头冷汗地靠在床头垫上,只在实在痛得厉害时才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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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那时,李季夏一颗心就会跟着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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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药上完,伤口被重新裹上纱布时,时牧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汗浸透。\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