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有伤到哪吗?”
安东被刺伤发生在前天夜里。颜晔雯指的...自然是上午安东在医院自残的事。
李重言在这时从沙发上抬头看了站在一旁的钱婶一眼——钱婶这是把什么都给颜晔雯说了?
他语气淡淡地回道:“没伤到哪。主要是精神方面不太稳定,害怕他再出事,所以弄出的阵仗有点大。”
说罢,他起身走到斜对面的酒水吧台,随手从酒柜里抽出一瓶酒,打开给自己倒了半杯,一副不想多谈这事的样子。
颜晔雯见了,便也不再多问,跟着走到吧台,准备给自己调一杯血腥玛丽。
钱婶见两个年轻人一副黏在酒水吧台前的模样,便走上前说:“刚小颜还说没吃晚饭呢。重言吃过了吗?要是没吃,我现在就下厨给你们一起做了。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李重言父亲常年在外出差,母亲和表弟安东又在圣瓦,如今家里只有他一个主人在。
李重言回说:“随便弄弄就行,我们不挑。”
颜晔雯侧头对钱婶嫣然一笑,没说什么。
李重言口中的随便弄弄,到了钱婶这边便成了标准的三菜一汤。
她动作快,将菜摆上桌时,夕阳刚坠入天际。天色未暗,人站在前院,只要找准庭院郁郁葱葱的枝叶间的空隙,仍旧能瞄见少许隔壁人影的晃动。
李重言和颜晔雯正在餐厅用餐。
钱婶从屋外回来,经过餐厅朝厨房走去时,嘴里的嘀咕声被李重言听见。他用餐的动作顿住,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回身对已经走到厨房的钱婶说:“钱婶,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吃。”
钱婶背对着他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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