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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你无趣地实话实说:“不知道。”
然后,侧头看向许斯年。
许斯年靠在透明的玻璃窗上,窗外树梢的绿茵随风影影绰绰晃在他脸上。
斑驳的树影里,他转过脸,澄澈的杏仁眼底盈盈潜着笑意:“我想过。”
“我要在临死前,走马灯般回忆过我的一生,然后对自己说——
‘我这一生,倾尽全力做了所有我想做的事。’”
倾尽全力做了所有我想做的事,清脆的声音像珠玉落盘字字有声,震落了你经年尘封的记忆的浮灰。
那些你以为再也不会想起的记忆小荷尖尖角般倏然钻出了头:
“佑佑长大想干什么?”
你举手大声道:“当科学家!”
“当科学家好啊。那将来佑佑准备上哪所大学啊?”
是清华,还是北大呢?你绞着手指在心里比较了半天,用力点下头宣布:“上北大!”
八岁时你喊得惊天动地的愿望,十八岁时甚至连想都不敢再想,只是说出口都担心别人会嘲笑你痴心妄想;
更可悲的是,二十岁时你还成了那个把勇敢说出口的人轻易定义为“痴心妄想”的人……
秋风明明被你亲手划上的窗锁牢牢挡在外面,你却觉得有风从你背后的四面八方吹来,在你密闭的心湖荡起涟漪。
一圈圈向外波散开来。
你静静望着许斯年,迟钝想起了那句,“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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