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咱们熟,他们生。就像水里的鱼,能在礁石间游,渔网却只能挂在石头上。”
他突然提高声音,“张都尉死前,用断枪挑着旗
——
他不是傻,是想告诉咱们:旗在,人就在;人在,就有翻盘的那天!”
这话像火星落在干草上。那个攥衣角的新兵突然哭出声,却不是呜咽,是带着嘶吼的哭:“我娘要是没了,我就杀十个元狗偿命!”
“对!杀元狗!”
瘸腿的老兵拄着拐杖砸向地面,“老子这条腿就是被元狗砍的,大不了再丢条命!”
朱天林的灵力感知突然
“看”
到众人的气息变了
——
原本散乱的灵气开始凝聚,像被无形的线串起来。青狼幼崽也察觉到了,蹭了蹭他的手背,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不再是警惕,更像呼应。
“天林。”
文相转向他,目光落在长柄刀的缺口上,“你带二十个弟兄,去清理城西的粮仓
——
不是搬粮食,是把剩下的麸皮和盐巴运到密道入口,晚上咱们分批转移。”
老大人从腰间解下枚铜符,“这是调动民夫的令牌,让弓箭手跟着你,他的眼睛尖。”
朱天林接过铜符,入手冰凉,上面刻的不是兵符纹样,是朵莲花
——
显然是文相特意让人新刻的。他注意到文相的指尖缠着布,渗出血迹,显然昨夜整理地图时被竹片划破了,却没包扎。
“文相,您……”
“我带其他人加固密道。”
文相打断他,指了指城隍庙的方向,“那里的密道还能通到城南,得把入口藏好。”
老大人突然拍了拍朱天林的肩膀,灵力顺着接触点传来丝暖意,“张都尉说你劈山式练得好
——
记住,刀不光能砍人,还能劈开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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