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想做的事情……和顾绥融为一体，成为完整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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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时候他以为他的力量更强，可以压制顾绥和系统的意识的，他以为他可以成为主宰的，现在明显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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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你不能杀我，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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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神灵无用的挣扎，顾绥瞳孔中隐约有紫色光芒闪过，眉眼带笑，那是他从不曾在林意面前露出来的邪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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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惯常的模样也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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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他这副样子落在林意的眼中，却是好看至极的，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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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并不能对顾绥造成任何威胁，顾绥便也不太在意他，转而看向一旁始终保持中立状态的系统，“你似乎并不排斥失去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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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仍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唯一和之前不同的，大概就是系统的表情中似乎多了些……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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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顾绥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系统确实是眼含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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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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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唇角含着笑，一板一眼道：“我早就说过我们三个，只有你有希望成为真正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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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继承的是神明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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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也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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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坦然点头，“自然有，我继承的是神明的理智，对于大部分生灵来说，理智很难会战胜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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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顾绥问道：“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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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扼住脖颈的神灵被他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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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很明显，系统并不是很愿意提及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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