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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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看过去，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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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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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走动，衣角末端轻扬，晃过灰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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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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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的目光跟随着她，直到高台上强光突现，迫使他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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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吾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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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的声音整齐，回荡在空旷的夜空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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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偏过头睁眼，广场上所有的人都维持着统一的姿.势——右拳贴在左.胸，身体前倾，低头表示忠诚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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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臂被人碰触，他侧眸恰见瘦猴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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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也该低头宣示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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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他忍着强光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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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高台之上，光芒之中，视线淡漠地扫过台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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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的目光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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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着光，司韶看不到她银色面具下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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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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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还回荡耳边，平静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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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紧握拳头，压抑着胸口剧烈起伏的情绪，手臂竟不自觉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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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清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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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淡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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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鄙夷轻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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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重新抬起头，定定地直视着她的目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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