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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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摸了摸额心，那里只是一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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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形成象征公民的黑色额心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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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向右耳的银月，触感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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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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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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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可以凌驾于法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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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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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方传来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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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转过去，是一张陌生但又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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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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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三两步走过来，穿着皮鞋，比司韶矮大半个头，戴着金边眼镜，颇有些书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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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不见，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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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轩便是当年帮司韶去找丰咏志夫人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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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敛去怔然，真心回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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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公民资格申请表上看见过你的名字。”潘文轩脸上的笑容热烈，“我就知道以你的能力，总能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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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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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正是培育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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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在培育所里当老师，今天我没课，但要来处理一点事。”潘文轩激动地拉住他，“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加个联系方式，等下一起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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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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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摸向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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