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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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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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薄心望进那双藏不住情绪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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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吃亏受损，对你来说当然不是一件坏事。”司韶明知道不该一概而论，却偏偏忍不住故意拿话刺她，“毕竟，你不就是以别人的痛苦为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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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说完就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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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被她牵着情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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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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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快的语气仿佛月光，透着森然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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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一样的。”叶薄心移开视线，看向远处湖面：“我只会想让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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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言九假一真，真也成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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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重重一跳后又落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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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掌心压抑紧握，“我到底是哪里惹到过你？我们此前就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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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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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撞进红眸深处，司韶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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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砰砰跳动，陌生复杂的情感如巨浪淹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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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从身体中抽离出来，落入茫然空白中，而不同的感受却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成千上万的感情信息包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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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即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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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时间，不明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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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不禁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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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薄心轻笑一声，却是轻易将他从空白中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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