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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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蔫儿了。”叶薄心侧首看他，“平日里不是挺积极乐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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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前路迷雾漫天，那双碧蓝色的瞳孔始终都是明亮地直视前方，他坚定着自己的信念，绝不屈服于她的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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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司韶身上笼罩挥之不去的郁气，信念崩塌，又有求于叶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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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是身处迷雾中，他的内心也陷入迷雾，找不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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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知道他该说点什么，至少该试探一下她想让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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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动动唇后，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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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脸上传来微凉的触感，叶薄心双手捧着他的侧脸，半是温柔半是强迫地与之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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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无声地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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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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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司韶的回应，她也并不在意，指尖拂过他眼睑，注视着他黯淡的瞳孔，试图从中找到掩藏的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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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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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红眸突然凑近，鼻尖与银色面具碰触，呼吸交.缠到一起，碧蓝瞳孔中才惊起闪躲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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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的附加条件还生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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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似乎又往前了一点，司韶能感受到温热的吐息拂过上唇，若即若离，若有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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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眸却是闪着奇异的光芒，明亮地仿佛抱着玩具爱不释手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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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那个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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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寒意顺着尾椎窜上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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