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地在流理台边缘弯折,终是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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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攀着她的脖颈,理智在推拒着叶薄心,但潜意识却在贴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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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疑是快乐的,但伴随着脑海中的挣扎,他也是痛苦的,碧眸中的光芒明明灭灭,正如他时而以手肘推拒叶薄心的肩膀,时而并拢的双腕却捂紧银色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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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好像过得很快,又格外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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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的心脏在快乐和痛苦之间煎熬,吊在中中间,既无力清醒反抗,又不敢真的沉溺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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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薄心咬了他一下,缓缓退开,而原本在'推拒'的软红竟留恋地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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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在两片微张的绯红中若隐若现,红眸微暗,指腹擦过亮晶晶的绯红,司韶呼吸稍重,它们微微肿胀,被拂过时伴有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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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薄心舔舔唇,克制住再次欺身压下的冲动。她伸手穿过他的腰窝,抵着脊骨扶着人坐起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