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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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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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天向叶薄心发送了解除屏蔽的请求，后者同意，于是祂出现在客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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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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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薄心抬头看祂，应该是昨晚和她醒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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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能够察觉到祂那一刹那的两种情绪，她自然也是能察觉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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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晚你醒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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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天坐在长桌的另一边，与叶薄心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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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身体仍旧散发着蓝光，但却可以看到从漆黑的外袍中出现了人类的手腕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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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捏住连帽边缘，露出黑洞洞的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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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下原本该是虚无的深渊，现在却是人类的躯壳，人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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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与叶薄心面对面坐着，仿佛在照镜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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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凰天说叶薄心家炸了，那道调侃戏谑的情绪，就是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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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过去，他都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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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语气感慨，话里的他自是指的司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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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二十多年的局，就快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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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声音也有了变化，不再是一开始分不清男女的浑厚音质，而是明确的女声：“你想清楚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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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薄心道：“七百多年，有什么想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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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却是道：“但有些东西想不通就是想不通，哪怕千年百年都一样，问题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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