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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临头,她也应该对他负责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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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起身,脚踝却被一只没什么力气的手给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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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悯...。”他的轻唤沙哑而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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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虽然是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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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泯山敛神眉心紧皱,见他泛红的眼尾微挑投来委屈的视线,又只得转过身来,沉静地缓缓蹲在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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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铮见她靠近,直愣愣地扑进她怀里,如愿以偿地跌入一个温和却又清凉的怀抱,混不在意地撇过头,语气好像快哭出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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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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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贴的极近,而他的身形太过修长,整个人几乎跪俯在沈泯山面前,脆弱的腺体如献祭一般完全暴露,眼泪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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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见她不动,段承铮又凑得更近了一些,直到把全身都交付,两人之间再塞不下一张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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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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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不愿再求她一遍,只是用疲惫的声音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喊着她的名字,又因淡淡哭腔渲染,显得勾人而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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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泯山沉默着,后槽牙紧咬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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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段承铮理智稍稍回笼,乌睫懒懒垂落,失落而绝望地想要将自己的脖颈撤开,跌坐回原处时——凛冽清冷而强势的雪松香将他温柔地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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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香气中和了原本醇厚的酒香,又酿出微甘而不腻的甜味,无声无息地拥住他,令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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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泯山低下头,克制地衔住段承铮的腺体。牙尖缓缓刺破皮肤,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一点一点注入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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