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所以在结算的时候，联邦也谦让地让天命先研究所得物品。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联邦总统也怀疑联邦内部可能有人工智能安插下的一些势力，希望可以借助这一次行动得到的信息将他们一网打尽，所以格外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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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泯山在这边也能够听到霍骁那边在说的话，只是她没有理会的欲望，对她而言，银色降临中最有价值的档案已经拿到手，虽然其他的那些装置机械也很值得探究，指不定日后会变成她同忒弥斯对抗的切入口，她也想知道忒弥斯口中的机械生命，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只不过，现在就她的心情而言，她并没有兴趣去管这些事情，只想找个地方静静地坐下来，将自己的档案好好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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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脑突然响起了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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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泯山垂眸，打开沉非的小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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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非：【联邦大楼已对阿波罗输入自毁指令，自毁程序已经启动，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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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泯山一愣，手下的动作停滞了数秒，才缓缓恢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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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有想过和银色降临之间的恩怨情仇会在这一刻结束，也从来没有想过，阿波罗会在这一刻自毁，以这种方式。虽然她从未在心中预演过她终结银色降临的样子，却想过亲手输入阿波罗的自毁指令，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生命一点点流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远在距联邦大楼千里之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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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泯山也想在银色降临中走一段路，看看当初她躺过无数次的实验台，还有她住过的房间，她逃出生天时走过的路，她都想走一遍，但是阿波罗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现在，银色降临在剧烈地燃烧，在火光的照耀下黑夜亮如白昼，她的九年过往就随着这座摩天大楼的坍塌，被埋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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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泯山说不清心中的情感，只是不愿再看眼前的场景，率先一步上了飞行器，随后，又是很久很久地，望着一个地方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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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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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段承铮登上飞行器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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