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情绪崩溃的幻听，只是愣神地看着沉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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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沈泯山现今回想起了一切，理解了之前自己同他之前的感情，但这并不是她自愿的，包括现如今对他有的感情，也不是她自愿的，因为沈泯山本身就是这样割裂的人，她的人生被银色降临搅成一团乱麻，自己的记忆与感情也如同身外事。段承铮理解她，也尊重她，只是在心中已经难过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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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喜欢你的”，沉泯山见段承铮不说话，深呼吸一记，接着自己的话说到，“你喜欢我，我也…能一点点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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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铮闻言一愣，他一直以为沈泯山不通人事，却不想沉泯山能够自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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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沉泯山也不是真的靠社会经验发现的，而是靠段承铮每次同她相处时的生理反应，她记录下来并且会去光脑上搜索，虽然初时她对这些结果并不相信，但时间长了，且情况太过吻合，她也就渐渐接受了这些说辞，只是她的内心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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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清楚地知道，你这样的一个人，不应该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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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泯山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却带着只有段承铮能懂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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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已然残缺，就连精神也无法完整…我早就不剩什么，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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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铮听她前半句话便是愣神许久，随即眼框通红，得知她喜欢自己的欣喜，同那盖过喜悦的心疼的苦痛叫他声线颤抖：“…你又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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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泯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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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说完，便被对方一把拽过，紧紧抱在一起，醇厚的红酒信息素在她的鼻腔里萦绕，以克制的力量与卑微的姿态，将她包裹、抱个满怀，清冽的雪松味片刻间便在沈泯山周围扩散开来，叫段承铮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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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泯山，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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