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把蹲在路边的出租车司机叫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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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夜长梦多，秦嘉守决定改道，就近去私立医院，到了就能做术前检查，明天一早医生到位，就能上手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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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函跟着车到了医院，又是一阵殷勤的跑前跑后，正如程舒悦上回做产检时那样。只不过上次是为了孩子能健康地活着，这次是为了让孩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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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手术，我叫你张姨来照顾你，好不好？”程函说，“我叫你妈和你妹妹都回家去，不碍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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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悦由护工推着，坐在轮椅上，闭着眼睛，根本不想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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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函讨个没趣，摸摸鼻子，继续说：“你的手机我也已经叫人去拿了，待会儿就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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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悦依旧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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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函重重地叹口气：“我们父女俩，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何必搞成这样。我都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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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妈妈呢？你以前总说妈妈不负责任，不爱我……”程舒悦临时补了营养液，还是嘴唇泛白，“她为什么会不爱女儿？你是不是逼她做了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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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诘问，却让程函脸色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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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讪讪地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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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看见你。”程舒悦别过头，“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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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走行，不来却是不可能的。虽然有小少爷在场，我可以放心，但我的宝贝女儿做手术，我怎么能不在呢？”程函脸皮有城墙厚，油嘴滑舌地说， “明天一早我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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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函终于走了，世界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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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秦嘉守等在检查室的外面，我问他：“刚才你怎么敢挑衅的？万一程函脑子一热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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